“分開調查?”虞紅豆感到十分不解,“為什么要分開調查?”
韓常笑撓了撓頭:“那我可不知道了,我又不懂查案。那邊說,他們現在是一撥人查家畜死亡的案子,另一撥人查盜竊案。”
“那兩名警員昏迷的事情怎么解釋?”虞紅豆追問。
韓常笑回道:“他們猜測是有人趁著天黑故意假扮成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目的就是為了阻止警方查案——所以他們把這件事并到盜竊案里了,目前來看最有動機這么做的就是偷東西的人。”
虞紅豆皺著眉思考了半晌:“那他們這兩撥人現在分別是在哪里調查?”
“查盜竊案的在竹橋村,也就是昨天警員昏迷的地方。”韓常笑回憶著剛才和調查組的對話,“查家畜死亡案的在黃果村,昨晚還發生一次家畜死亡事件,就在這個村子里。”
“這兩個村子隔得遠嗎?”虞紅豆眉頭皺得更深了。
“不算遠,竹橋村在漁安村南面,黃果村在漁安村東南面。”韓常笑扭了扭脖子,骨頭發出一陣脆響,“怎么說?我比較傾向于跟著查家畜死亡案的人一起行動,萬一他們真的遇上了猛獸,又是在晚上,咱們跟著也好有個照應。”
“不,”虞紅豆打斷了他的話,“今晚我想先去漁安村碰碰運氣,如果沒有收獲再說之后的事。”
“為什么?”韓常笑奇怪道,“除了最開始那幾天,現在的漁安村已經沒有異常情況了。”
虞紅豆默默翻著手中的資料,她小聲解釋道:“調查組可能陷入思維誤區了,我總感覺這其實是一起案子……”
“怎么說?”韓常笑沉聲問道。
虞紅豆抿了抿嘴:“調查組先入為主地認為家畜死亡案是野獸干的,而后來家畜死亡的范圍擴大,是因為野獸為了捕獵而進行的自然遷徙,并且他們在家畜尸體身上也找到了野獸的撕咬痕跡來佐證這一點……但是你看這里。”
虞紅豆指著資料上的一張照片:“我剛剛按時間順序把這些照片全部對比了一遍,發現第一具死亡的家畜身上并沒有撕咬痕跡,尸體只有脖子上的一處傷口,傷口光滑平整,明顯是被利器割開的,并且血液也是通過這個傷口流干的。而從這具尸體之后,后續發現的家畜尸體才出現了被撕咬痕跡。”
“所以你的意思是……?”韓常笑瞇起眼睛。
虞紅豆深吸一口氣:“我懷疑家畜死亡案是人為的,后面出現的撕咬痕跡也全是人為偽造的。人和野獸不同的地方在于,人是有家的,第一具家畜尸體出現在漁安村,那么這個兇手的家也極有可能就在漁安村,后來為了不被警方查到自己身上,所以兇手才選擇去周邊其余村莊作案。但不管他去哪里作案,最終肯定都要回自己家……這就是我今晚打算去漁安村蹲守的原因。”
“不過目前這些都還只是我一廂情愿的猜測罷了。”虞紅豆瞥了眼辦公室里的調查組人員,“他們現在分成兩撥人,人手本就緊張,所以今晚就我們兩個去碰碰運氣。我負責找人,你負責動手,只要小心一些,問題不大。”
“好,那聽你的。”
做出決定后,二人跟調查組打了個招呼,直接趕往漁安村——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甚至連警車都沒開,而是打了個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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