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舔了舔嘴唇,媚笑道:“跟姐姐走吧,讓我看看你子彈帶夠沒。”
“不了,我今天還有事。”柳學冬揮手拒絕,那女人卻又追了上來。
她掏出電話:“那就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下次我約你。”
柳學冬笑著點頭,然后飛快報出了朧月泉治的號碼。女人拍了個飛吻過來,滿意地離去。
一路向歌舞伎町深處走去,直到柳學冬看見那個碩大的霓虹燈招牌:狐の夢想鄉(xiāng)。
夜店門口,兩名身材魁梧的東瀛男人已經(jīng)背著手站在門口,旁邊放著的牌子上寫著——本日貸切(今日包場)。
柳學冬摸了摸下巴,轉(zhuǎn)身走進旁邊的小巷。
這地方他昨天已經(jīng)來踩過點了,對建筑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了熟于心,并且也做了一些準備。
但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
這條小巷通往夜店的后廚,彌漫著食物殘渣的腐臭味。
柳學冬沒想到的是,巷子里還有一名正扶著墻嘔吐的中年男人——話說在這里吐真的不會越吐越厲害么?
柳學冬微微皺眉,在從男人身后路過時,他順手揪住他的后領,拖著他往巷子深處走去。
“真不會挑地方。”柳學冬右手下垂,一柄細直鋒利的尖刀從袖口滑出。
男人還在醉酒狀態(tài),就連掙扎都沒什么力道,他迷迷糊糊中下意識想要回頭看是誰在拽自己,卻只看到一抹刺來的寒芒。
尖刀從胸口插入,瞬間連刺三下,男人連痛呼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被柳學冬丟進了旁邊的泔水桶里,渾濁的水面冒出一串氣泡,很快就沒了動靜,殷紅的血色也無法改變泔水本身的顏色。
柳學冬拍了拍袖子,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后繼續(xù)朝巷子深處走去。路過一處陳年堆積的木箱時,他掀開表層,翻出了一套清潔工制服,快速給自己套上。
巷子最里已經(jīng)能聽見有人說話,是后廚的員工正在忙碌。
鐵門未鎖,戴著口罩的柳學冬淡定地推門走了進去,而正在忙碌的廚房員工們沒有一個管他——清潔工每晚都要負責傾倒泔水,所以出現(xiàn)在這里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這樣,柳學冬從容地離開廚房,朝自己的目的地走去——化妝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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