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四道圍住了凌晨,將她護(hù)起來。
正是凌君玄夫婦、犁落然和凌午。
另一道身影是楚痕。
年級(jí)主任大人的反應(yīng)還是很快的。
“小子,你沒事吧?”
楚痕簡(jiǎn)直比自己親兒子涉險(xiǎn)還緊張。
“我沒事。”
他說著,扭頭看向凌晨。
后者只是頭發(fā)略有散亂,面色如常,并未有受傷的跡象。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下一瞬間,一個(gè)念頭,浮現(xiàn)在林北辰的腦海里——
這雙重人格的女人,怎么會(huì)這么強(qiáng)?
對(duì)轟之下,白海琴好像是未占到什么便宜啊。
嗖!
丁三石的身形,也落在了林北辰的旁邊。
老教習(xí)的眸子里似是有劍光浮動(dòng),上下掃視林北辰一眼,確定未有大傷勢(shì),才算是徹底放心下來,旋即又面帶寒霜,看向白海琴。
十米外。
白海琴抱著重傷的曹破天,面目陰沉地站著。
塵埃落定。
周圍的老輩和少年少女們,一顆心緩緩地回到了肚子里,然后又猛地懸起來。
不對(duì)。
事情,還沒完。
“小小年紀(jì),心可真的是狠毒啊,比劍而已,下這樣的重手,分明是想要?dú)⑷耍卑缀G偎浪赖囟⒅直背剑溃骸坝眯目烧D,難以饒恕。”
干泥馬!
這老小子惡人先告狀啊。
林北辰正要說話,丁三石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
“如果想要?dú)⑺且粍筒粫?huì)刺右胸,而是左胸了。”
丁三石道。
一劍刺穿左胸的話,必定傷及心臟。
那是致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