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沒挨過罵啊!”
原本白小魚不想搭理云飛揚,但是現在他上趕子找罵,白小魚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他最擅長的,就是陰陽別人。
“哎呦喂,我還尋思是誰拉褲兜子里了呢這么臭,原來是你張嘴了啊!
兄弟,我說白了,你這一輩子都吃不上四個菜。
我聽說咋的,昨天晚上你偷摸的把你舅m
a繡的紅色鴛鴦褲衩子給偷走了,回去以后你這頓輸出給自己都給干昏迷了?
要不是早上你那個殘疾父親上廁所發現你,你都得擱廁所硬了,哪還有機會在這噴糞呢!
從小你就喜歡趴女廁所墻頭子,扒老太太褲衩子,掀寡婦門簾子,你家祖傳看見女的就興奮這一出這是隨了根啊!
咋的,見人家美女不搭理你就跑我這來找存在感,你看你爹我慣你這毛病嗎!”
白小魚這招在專業術語里叫無中生有,雖然都知道他說的這番話不可能是真的,但是誰又在乎呢?
一瞬間,原本嘈雜的大廳里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用驚恐愕然的眼神看著白小魚。
作為旁觀者,白小魚這一頓輸出聽的他們都心驚膽顫,冷汗直流,不敢想象作為當事人的云飛揚此刻會遭到怎樣的沖擊。
白小魚說的明明都是一些極為低俗根本就上不了臺面的話語,但是從他嘴里出來,竟然給人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這就是能將女詭都給罵破防的實力嗎。。。。。。。。”
原本聽說有人能將女詭從受害者身上罵出來,大部分人都不相信,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而云飛揚則是如遭雷擊,全身被氣的全身都在顫抖。
“噗嗤~”
楚清秋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在司機的大廳中顯得如此刺耳。
而這也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云飛揚也不裝了,表情徹底變得猙獰,如同要吃人一般死死盯著白小魚。
“你敢污蔑我,你找死!!”
白小魚絲毫不懼,伸長脖子說道:
“咋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想殺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