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這十分鐘內,這個男人不但沒有半分喘息,而且罵人的話從不重復,就仿佛腦袋里裝了本新華詞典一般。
“這還是人嗎。。。。。。。”
楚清秋不禁在心中想道。
公園門口不遠處,一輛黑色商務車內,749局的三人呆若木雞。
雖然先前他們從監(jiān)視白小魚和那個女人的聊天中已經體會到白小魚的戰(zhàn)斗力,但是親耳聽到的震撼是前者遠遠無法相比的。
“好家伙,我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車里那名男性組員不由得感慨一句。
隊長陳勛晃了晃腦袋,強行讓自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提醒道:
“加強戒備,這個邪靈隨時都可能暴走!”
。。。。。。。。。。
憋屈!憤怒!
無盡的怒火無處發(fā)泄!
這一刻女詭只感覺自己心中的憤怒要比她自殺那天更加劇烈,眼中的殺意宛如要凝成實質,對著白小魚咆哮道: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刺耳的尖嘯聲在空曠的公園中不停回蕩,刺的白小魚耳膜一陣劇痛。
與此同時,被附身的女人一頭臟亂的頭發(fā)無風自動,無盡怨氣化成的黑氣從其身上彌漫而出,在黑夜中是如此的詭異。
白小魚見此表情沒有半分變化,還以為是這個女人知道罵不過自己,所以來之前就準備這種花招,企圖把自己嚇跑。
這在他十年線下與人真實的事例中,算是比較新穎的想法但是并不少見。
白小魚冷笑連連。
“大半夜擱這cos你親m
a墳頭蹦迪呢?
真以為弄點黑霧特效,身后背著個吹風機就能嚇到你爹??
瞅你那張臉跟被屎殼郎滾過的驢糞蛋子似的,趕緊滾回尼瑪肚子里回爐重造吧,再敢大半夜嚇唬你爹,信不信老子把你天靈蓋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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