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是清楚這位二爺爺在鶴家的地位,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不敬,更別說向白小魚這般大逆不道的言論。
“小子,你今天死定了!”
鶴嘯天知道以二爺爺的暴脾氣,這小子今天絕對在劫難逃。
“你。。。。。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二爺爺!!”
阮玉書生怕打不起來,連忙添油加醋。
“他好歹也是和你爺爺一個歲數,難道你不明白什么叫長幼有序,尊老愛幼嗎?”
白小魚早就看不慣這個綠茶婊,現在見她又開始挑事,當即破口大罵。
“你他娘的真是比忽必烈還多一烈,你全名叫胡逼咧咧是不是?
咋的,一天不挑事你就難受?
再敢叭叭一句,老子一會兒就把你先奸后殺,再殺再奸,又奸又殺。。。。。。。”
“你。。。。。。”
聽到白小魚如此惡毒的詛咒,阮玉書被嚇的臉色一白,果然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至于嘯云海,一張臉被氣的漲紅,不怒而威的臉上布滿森然的殺意。
他氣極反笑。
“好好好!!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
老夫今天倒是要領教一下,你的實力是否和你這張嘴一般厲害!”
話音剛落,他的身后便同樣出現一個巨大的白鶴虛影。
只是與鶴嘯天不同的是,鶴云海身后的白鶴虛影更加的凝實,也更加的靈動。
“孽障,拿命來!”
一聲暴喝,嘯云海如同一只捕食獵物的雄獅,帶著無盡的壓迫感向著白小魚撲去。
感受著撲面而來,如山岳一般的威壓,白小魚此時也收起了平時的嬉皮笑臉。
在白小魚的印象里,從他覺醒開始,還從來沒遇到過讓他倍感壓力的人。
當然,這是因為局里的那些大佬并沒有針對過他。
但即便這樣,也能看出鶴云海實力之恐怖。
可就在兩人之間距離不到兩米,即將交手的時候,一陣陰風夾雜著無盡的惡意席卷而來。
這種惡意無法用語言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