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量上成的黑色襯衣穿在他身上,顯得格外清冷凌厲,與他周身的氣質相得益彰。
距離領口處的兩顆紐扣敞開,露出男人一截精致的鎖骨。
秦初一抬眼就能看到……
這也太巧了點。
秦初猶豫著要不要下車。
可剛動起這個念頭,就聽見陸行舟朝司機說了句:“開車。”
司機會意地打轉方向盤,賓利從會所燈牌迷離的燈光里劃走。
“謝謝。”秦初手指放在膝蓋上,微微蜷縮。
“就當回報你的解藥。”
陸行舟開口,冷冽的聲線中還帶著一絲喑啞,“你好,認識一下,我叫陸行舟。”
“你好,秦初。”
兩人視線相對。
陸行舟神色微動,漆黑狹長的眸子溺出一絲別樣的情緒。
車上的空調很足,浸著絲絲涼意。
活了兩輩子,這是她第一次結識陸行舟。
京城陸家的繼承人。
上輩子,她跟著傅宴蘇在宴會上遠遠地見過一次。
可那時,這個男人受了重傷,只能靠著輪椅出行,憑借著雷厲風行的手段,硬是穩住了動蕩的陸家。
傅宴蘇一直向他看齊,最后也不知道齊了沒。
畢竟她死了,不知道后面發生的事。
秦初還在走神,陸行舟說話了。
“醫生說那顆藥是難得一見的好物,危急時刻秦小姐慷慨相助,我不能沒有表示。”
他拿出一張卡遞給秦初,“算我買下。這張卡沒有密碼。”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一張啞光黑的卡面,上面燙金的字體奪目優雅,視線掃過去時,還能看見鉆石切割的邊緣折射出的一絲冷芒。
這也太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