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輕聲道:“抱歉,我是在這里等人的。”
整個人乖得不行。
陸行舟想說什么,但剛張嘴,下一秒,他的身體順著墻壁癱軟了下去。
他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黑沉的眼睛逐漸變得迷離,是中了藥的反應。
陸行舟扣著領帶松了松,呼吸急促又隱忍,一雙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盯著秦初,像是在邀請她共沉淪。
秦初沉默地打量他幾眼,一步步向他走去。
陸行舟猩紅的眼盯著秦初,像是頗費了些自制力的偏過頭,面對著墻壁,聲音帶著克制,“先下樓,留在這里對你不好。”
“嗯。”秦初應了一聲,但沒走開,目光落在他摳著墻壁、泛起青筋的手上。
她掐著男人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潮熱的呼吸落到秦初臉上,秦初垂著眼,單手從包里摸出一顆藥丸來,將藥丸喂進男人嘴里。
藥丸入喉,陸行舟還沒反應過來,秦初就站起來離開了。
視線里的臉變成了兩條筆直晃動的腿,陸行舟剛被澆滅的火似乎又騰地燃燒了起來。
秦初走進了電梯。
電梯交錯間,她看見去而復返的經理帶著幾個保鏢匆匆朝走廊跑去,沒一會兒,又拖著那個女人離開。
總層套房一共兩間,要上去必須有經理權限才行,就連服務生和保鏢也不能隨意上樓。
那個女人不知道怎么混上去的,估計這會兒經理快要嚇死了。
秦初甩了甩頭,不再管樓上的事。
到了樓下吧臺,她接過調酒師遞來的果酒。
道了聲謝后,剛要品嘗,她就發現自己被幾道目光鎖定了。
秦初微微抬頭,驀地,和站在四樓的傅宴蘇、季凌等人隔空相望。
真煩。
她移開了視線。
但也就是這幾秒,讓原本平靜的四樓瞬間活躍起來。
季凌興奮道:“我就說嫂子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缺席你的葬禮,原來是一個人到酒吧來買醉了啊。”
“對啊,沒想到嫂子這么深情。”
他們一行人都朝樓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