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見過他們,在‘帝晟國際度假酒店’時,這兩個便是與安琪兒站在一起的名媛。
“不要臉?”安夏兒道,“你們是在罵陸白的妻子不要臉么?陸白現(xiàn)在就在安家外面,你們覺得他聽到會怎樣?”
“什么?”
這兩個名媛一驚。
安琪兒臉色也寒了一下,陸白也來了?
但這兩個名媛臉色已經(jīng)變了,慌忙對安琪兒道,“琪兒,我我我們先走了……”
說罷,二人便提起包包跑出去了。
安夏兒看了一眼那兩個落荒而逃的女人,“哼,一群欺軟怕硬之輩。”
安琪兒臉色青白交換,“安夏兒,你別以為你嫁給陸白了就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怎會看上你,你是怎么嫁給她的,想必你自己心里清楚吧?再或者,也許陸白只是給你一個名份,你們真的真的領(lǐng)過證么?”
“我不屑于跟你這種女人證明什么,一個人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她看到的世界就會是個什么樣的世界。”安夏兒冷道,“只有像你這種靠卑鄙手段搶別人男朋友的女人,才會一天到晚想著別人結(jié)婚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
難不成,她還要把她和陸白的結(jié)婚證拿出來,向所有的人證明?
荒謬!
她干嘛要向他們證明。
陸白不進來是對的,看到安琪兒,會污染了他的眼眸;有這個女人所在的安家,也不夠格請陸白進來。
安琪兒抿了一會唇,又帶起勝利微笑,“那又怎樣,斯城現(xiàn)在就是我的未婚夫,并且我們很快就會結(jié)婚了,你恨我搶走了他也沒用,你永遠也不可能再得到他。”
“不好意思。”安夏兒道,“送給你了,我已經(jīng)不要了!”
“……”
“撿人剩下的,有什么好得意?”
安琪兒臉色沉了下去。
“還有。”安夏兒握著的手緊了緊,“安琪兒,有些賬我遲早會跟你算清楚。”
安琪兒淡色的唇揚揚,“我們之間的帳多了去了,你想跟我算什么?而且看你有沒有本事跟我算了。”
“是你讓人去挖我父母的墓吧?”安夏兒道,“你爸爸想不出這個主意,只有你。”
“你有什么證據(jù)?”
安琪兒哼了哼。
“不用證據(jù),我心里明白。”安夏兒握緊的手微抖,“以及,你讓達芙妮去那墓園的事……”
安琪兒又是一笑,“那關(guān)我什么事。”
不關(guān)你的事?
她可是失去了一個孩子!
安夏兒一個凌厲的目光掃來,“我之后問過,達家沒有去逝的熟人在那座墓園,達芙妮那天會去那座墓園絕不是偶然,是你讓她去的吧?”她讓達芙妮過去了,所以達芙妮才有了向她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