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安夏兒眼睛都shi潤了,霧氣染shi了她的眼睫。
她不是拒絕他,而是此時有些害怕。
陸白抱著她纖細的腰,像采擷美麗一般,唇從她脖子上輕輕吻著。
安夏兒緊攥著身下的床單。
“……沒,沒關系么?”
陸白停了一下,說了一句令安夏兒羞惱無比的話,“放心,我不會進去。”
安夏兒想用被子把她紅成了像煮成蝦子般的臉蓋住,“可我這樣很……難受。”
陸白突然在她身上某地方咬了一下,“這是你吵醒我的代價。”
“……你。”
安夏兒痛得捂緊自己。
他還咬她。
陸白抱著她,緊貼著的彼此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半個小時后。
陸白臉埋在她的頸間,喘息著,帶著余韻的狂燥氣息慢慢舒緩了下來,安夏兒聲音發抖地道,“你……你能不能先起來,很重。”
在把這個小女人壓扁之前,陸白起來了,嘆了聲,“早點好起來吧,我不知道還能忍多久。”
從床上下來后,陸白走進了浴室。
安夏兒將那只已經酸麻掉的手,緩緩地舉起來,發抖地舉在手前。
當看到上面的東西時,她瞪大的眸子顫抖,大腦一轟,套上睡衣沖回自己臥室那邊洗手去了。
安夏兒洗手之后,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又用冷水拍了拍臉。
“冷靜……”
“你好歹是個嫁了的人了。”
安夏兒看著鏡子中那泛紅的臉,深呼吸一口,自我催眠。
都是她自己作的,她吵醒她干嘛,陸白那大悶騷冰山,大清晨發什么……
安夏兒讓臉上的紅潮退下后,回到臥室看到昨天那個花盒,以及下面那些現金。
嘆了口氣。
她將頭發攏到耳后,給展倩打了一個電話,“喂,展倩。”
“啊,怎么了。”電話里傳來還在被窩里的懶懶聲音,“我還沒起呢,昨天為報紙排版忙到三四點,你跟陸白結婚的事公開了就公開了嘛,反正現在誰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