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這次教訓(xùn),以后別亂跑。”陸白倒了一杯水過來,“你嫁給我后,就不比以前孑然一身,我是帝晟的總裁,一個公眾人物,無論是愛我的還是恨我的,他們奈何不了我,最簡單的就是向你下手。”
“……”安夏兒看著他,慢慢陷入一絲沉思。
陸白看著她,“以前我配給你的保鏢,并不是為了完全監(jiān)視你而讓他們跟著你,也是保護(hù)你。”
【安夏兒,你憑什么嫁給陸白,你算什么東西?】達(dá)芙妮撕心般的聲音響在她耳邊。
安夏兒扯了扯唇,看來,在那些人打死她之前陸白還是來了。
只不過她沒撐到陸白到來,便失去了意識。
“她……達(dá)芙妮現(xiàn)在在哪?”安夏兒緩緩地握起沒有力氣的手指。
她發(fā)過誓,不會放過那女人!
“不必再提她,以后她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眼前。”陸白將病床升起來了一些。
床一動。
安夏兒腰部也跟著起來。
“啊!”
肚子上徒然的痛,讓她臉色一白。
陸白停了一下。
“好痛。”安夏兒捂著腹部,忍著這種難以形容的痛,眉頭擰成了一團(tuán),“我……怎么了?”
陸白手握緊了一下,沒有再動她了,“你受傷了,被兩個男人打了,你不可能不痛。”
“可是,我……”
“先喝點水。”陸白坐在安夏兒床邊,為不讓她的腰和腹部以下動,用手臂枕在她脖子后面將她的頭抬起了一點。
“……”安夏兒看了一眼陸白,陸白臉上是難以形容的神色,不冷,也不是高興的表情,但還算溫和。
難得他這么貼心。
安夏兒還是低下頭,枕著他的手臂喝口水。
陸白將她放下后,安夏兒又想起她昏迷前的事,安家想讓人去墓園轉(zhuǎn)移她父母尸骨的事。
“安家……”安夏兒看著陸白,“他們想否認(rèn)我是夏家女兒的身份,你把電話給我一下,我要看看他安雄怎么回答我這件事,墓園的人親口說了是得到了安家的允許才放那些人進(jìn)去的。”
“這些事我知道了,但你現(xiàn)在好好躺醫(yī)院休息才是緊要的事。”陸白站在一邊,將保溫盒里的湯倒進(jìn)一個碗中,動作有條不絮的。
“可是……”
“你打電話過去,安家也不可能跟你說實話。”陸白道,“這種重大的事,他們一旦承認(rèn)很可能整個安家都會完蛋,社會的輿論足于將安氏以及將安家壓跨,安家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而秦秘書今晚已經(jīng)帶人去安家探問過了。
安家的態(tài)度就是那樣。
這是在陸白意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