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當時安琪兒話說得太過巧妙,刺激完她的同時,還說讓她先收手……總得來講,這次是達芙妮自己把安夏兒打暈帶走的。
“那個展記者說,我們少夫人是在墓園不見的。”秦秘書繼續道,“似乎有人想挖掘少夫人她父母的墓碑,這本該是安家和我們少夫人的事,達芙妮小姐為什么會去那座墓園?”
“我是聽到安琪兒說有個計劃,所以才一起過去的。”達芙妮馬上道,“對,她也想對付安夏兒……”
這是死也要拉安琪兒一起。
秦秘書并不奇怪,因為展倩也說過了這個問題。
“那帶走我們少夫人,并向我們少夫人向毒手,是你們誰的主意?”秦秘書冷眼看著抓著自己腳的的女人。
此時達芙妮平時的貴氣已經完全不見,狼狽之極地匍在地上,“是, 是……”
“別想說謊。”秦秘書又道,“敢說一句話假話,我會讓人先割下你的舌頭。”
達芙妮被嚇了個半死,“是……安夏兒,是她先氣我的!”
“那帶走我們少夫人并向我們少夫人下毒手的人,就是達芙妮小姐你一個人的主意,是么?”秦秘書道,“你膽子不小!”
達芙妮知道推委不了了,突然,又瘋癲地大叫起來,“是她……是她活該!”
“那今天的下場,也是你活該。”秦秘書說完站了起來,對旁邊的保鏢道,“把這兩尸體處理了,至于達芙妮小姐,那就送她去最合適的地方吧。”
“是。”
兩個保鏢低下頭。
最后達芙妮黑布袋罩著頭被押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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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陸白站在手術室外面。
手術室的燈滅了,護士推著安夏兒出來,醫生擦著汗一臉戰兢。
陸白走到床邊看著面色蒼白的安夏兒,“她怎樣?”
“陸先生。”醫生小心翼翼地道,“安小姐沒事,就是失血過多,目前正在輸血,修養一個月不會有什么大問題。至于……”
陸白握著安夏兒冰冷的手,緊了緊……他沒有問那個他已經意料到的問題。
醫生低了低頭,“至于安小姐的孩子,是保不住了,月份太小了,在路上估記就已經流了……剛才在手術室已經清宮了,好好調養一陣子,安小姐還這么年輕,以后還可以再懷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