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就你錢多啊?”姬如風(fēng)也湊上前來,“我姬家出價一億靈石!”
“一億靈石也好意思說出口!九紋圣丹舉世難求,這還是可修復(fù)經(jīng)脈暗傷的紫云丹,達(dá)到如此品質(zhì)必然可以重塑筋骨,甚至造就一副堪比神體的肉身!我司徒家出五億!”
“我身子骨有暗疾,正需此丹,諸位可否讓予我,我方家出六億!”
“十億!”徐宴清斬釘截鐵道。
陳長生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話,五大世家中唯獨司徒家最富有,可爭了一番之后,最終還是要賣城主府一個面子。
徐宴清拋給陳長生一枚儲物戒,連忙將紫云丹收起,生怕他拒絕。
“多謝徐城主!”
陳長生自知自己留不住這顆丹藥,而且也并非自己急需之物,索性也不多言。
“陳老弟若日后再煉出九紋圣丹,一定要給我留著啊!”司徒淵仍不死心道。
“說正事!小兄弟既已奪得魁首,我城主府當(dāng)履行承諾讓你進(jìn)入太初藥谷采摘十株靈藥。隨我來吧!”徐宴清道。
“城主且慢!”陳長生道,“我與血魔殿傅前輩還有一場賭約在先,待我將此事了了再前往藥谷。”
說罷,他望向了看臺上的傅云深,傅云深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本想耍賴溜走,可如今有徐宴清在,他毫無機會。
“哦?是何賭約?”
“若我奪得今日丹會魁首,傅前輩答應(yīng)將血魔殿的《太虛經(jīng)》傳授給在下!”
徐宴清聽罷,神力激蕩而出,徑直鎖定了傅云深。
傅云深只好攜溫以寧飛身上前,與幾人在空中相會。
“我血魔殿自然不會言而無信,可《太虛經(jīng)》畢竟是我教的不傳之秘,不如換做十億靈石如何?另外我再贈予小友一件六品法器!”傅云深道。
陳長生搖了搖頭,“這些東西都對我無用,還請前輩履行賭約。”
徐宴清與五大世家的五位元嬰皆注視著傅云深,他已插翅難逃。
“當(dāng)初你可是囂張至極啊!怎么現(xiàn)在輸了就開始找借口了?”姬如風(fēng)嘲諷道。
“就是,快點別磨嘰!我們還等著陳小友從藥谷出來開交流大會呢!”司徒淵亦在一旁催促道。
“你們之間的事就在此了斷吧!”徐宴清橫眉道。
“若得我血魔殿至高功法,陳小友需入我血魔殿成為我宗弟子,否則我這個宗主回去不好交代啊!若你不想受宗門拘束,可做一個記名榮譽弟子。這是我最后的讓步了!”傅云深道。
“你沒完沒了了是吧?!”
忽然,司徒淵神情嚴(yán)肅,怒意橫生,元嬰之力極盡升華,恐怖的氣息暴虐霸道,席卷百里,將周圍的天地靈力都抽干了,出現(xiàn)了大片模糊的黑色空間,大有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勢!
“再磨嘰,今日我五人必斬你!”
司徒淵不再是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殺意毫不掩藏,姬如風(fēng)等其余四人亦神色肅穆。
而一直明令禁止在四方城中打斗的城主徐宴清則懸立一旁默不作聲,似在認(rèn)可幾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