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吃咸的還是甜的?”
諾拉和西里爾這一早有幸蹭到了埃爾先生的早餐,松餅和煎蛋。
埃爾看他倆在猶豫,又附上了詳細解說,“甜的有楓糖,果醬和奶油,咸的只有青醬蠶豆和煙熏火腿。”
他們最后都和埃爾先生一樣吃的咸口。
埃爾不和他們客氣,直接指揮起他倆,“等著,不過你們想喝什么自己做,順便幫我泡杯咖啡,咖啡豆和工具我放前頭吧臺那。”
諾拉他們還是有自己是來蹭飯的自覺,一個跑去磨豆子泡咖啡,一個又在掏自己的神奇小口袋。
掏啊掏,掏出幾顆大橙子,是他們路上在森林里摘的,還新鮮著,還能聞到那股橘科果子特有酸酸果香。
鋒利的水刃劃過,幾顆橙子同時一分為二,為了能吃到果肉,諾拉先搗了些果肉在杯子里,至于剩下的是一個咒語的事兒,保證把橙子里的果汁榨得一干二凈,單反殘留一點都對不起自己的魔法等階。
榨滿一水壺才停手,最后還不忘給橙汁上個冰鎮,還剩下兩顆橙子也被她切成小瓣作為餐后水果。
這時埃爾那邊也飄來了煎松餅的甜香,淺黃色的面糊很快就被烤熟,冒出一個個小泡泡,這時迅速給它翻個身,就能看到一片完整光滑的誘人蜜色,邊緣還有一圈漂亮的嫩黃。
他手邊同時開著另兩口平底鍋,一口正滋啦作響地煎著雞蛋,一口正蓋著蓋悶豆子和香腸。
一個接一個的松餅被堆到一旁的盤子里,直至松餅面糊被消耗一空。
切成小段的香腸和直徑只有四五厘米的小松餅,兩者大小相差不大,混在一起裝盤并不顯得突兀,間或還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綠色蠶豆,煞是好看。
不過剛剛還在后廚被松餅的甜味薰得飄飄然的兩人,等他們端著早餐和橙汁來到酒館前面時就被咖啡那濃厚的氣息沖得一干二凈。
酒館吧臺后,沈溫言正一圈一圈的往咖啡粉上澆熱水,大概是心理作用,諾拉感覺他每澆一圈空氣中的氣息就濃郁一分。
她情不自禁就是深呼吸,“真香。”
埃爾洋洋得意,“香就對了,這可是我花大價錢買回來的豆子。”
香腸松餅,煎蛋,橙子瓣,冰橙汁,現磨咖啡,全部擺上桌,這么一瞧,他們這早餐還挺豐盛。
松軟,蓬松。
這是諾拉對小松餅的第一感想。
入口柔軟綿密,有淡淡的奶味,味道不是很甜,剛剛好,和咸口的香腸、蠶豆一起吃也不奇怪。
看來,無論豆花、豆漿還是松餅,既然有甜咸吃法存在就證明它是有市場,有需求的,各有千秋,也各有人喜歡。
對做出美食的廚子,諾拉從來不吝于夸獎的,她豎起大拇指,“埃爾先生,你的手藝是這個,好吃,不愧是能把酒館開成百年老店的老板,實力擺在這兒,舍你其誰。”
“你夸再多我也不會給你減免房費的。”埃爾淺飲一口香濃的咖啡,美滋滋。
本來也沒想過這茬的諾拉,繼續叭叭,“我可沒夸,我這是在說實話。”
埃爾砸吧砸吧嘴,“回頭我再把這香腸的肉鋪告訴你,青醬的雜貨鋪也告訴你,松餅的配方就不用了吧?我記得你倆都挺會烹飪的。”
“那我不客氣啦~”諾拉笑嘻嘻,喝下一口冰涼酸爽的橙汁,真是美好一天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