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云落雪愛憐的撫摸著幽蘭,自從冷君煜走后她就再也沒有摸過它了。這段時間她給自己找了許多事情做,就是不想讓自己閑下來,因為她不想像個深閨怨婦一樣,天天就知道想男人。
現(xiàn)在看著幽蘭,她才突然發(fā)現(xiàn),思念這種東西,并不是你刻意回避就能逃脫的了的。它已經(jīng)深入骨髓,無處不在,所以哪怕是一次無意識的觸碰都足以讓人刻骨銘心。
唉,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罷了,待會完事寫封信給他聊表相思吧。
洛染看著因為雪兒的一首曲子變得勇敢無畏,興奮嗜血的眾人,以及那幾具被劃的不成人形的尸體,內(nèi)心震憾的無以言表。這就是他蘇家的人,是他蘇流云的表妹,是他洛染的主子啊。一股驕傲與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洛塵一臉無奈的看著興奮的眾人,以這段時間他對主子的了解,肯定是這些人先惹惱了主子才會被如此的對待。也許跟那個叫洛染的男子有關(guān)吧,總覺得他們之間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他轉(zhuǎn)頭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那個瘦弱的男子,明明是一副溫潤的書生氣質(zhì),臉上卻偏偏掛著邪肆的笑容,而又偏偏不會讓人感到矛盾……
他直覺這個男人肯定有問題,而他那精明的主子不可能看不出來。
那為什么還要留下他?
今天他們出去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沒發(fā)現(xiàn)其實自己有些嫉妒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主子就是這樣的人啊,可以毫不費(fèi)力的讓身邊的人為他而改變,甚至連他自己都想忘了自己的身份,責(zé)任與仇恨,只想靜靜的待在那個明明比他還要小,卻無端的讓人安心的少年身旁。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那一夜?jié)M目的猩紅仿佛已經(jīng)離自己遠(yuǎn)去,而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男子……
不行,他突然搖搖頭,制止了自己無意義的胡思亂想。然后不斷的暗示自己,一定不要被主子影響。那個人的身份不簡單,而他還肩負(fù)著血仇與期望。又怎么能如此安穩(wěn)的屈居一個不明身份的少年之下?他深呼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堅定的告訴自己,待他羽翼豐滿之日,便是他離開復(fù)仇之時。
洛染像是感覺到了什么,突然扭頭看了一眼洛塵離開的方向,瞇了瞇眼睛。那個男人看起來好像不簡單啊。不過,不管他是什么目的,什么來歷,他都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唯一的親人。
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想起雪兒說他只要做自己就好,洛染突然勾唇一笑,做自己嗎?他仿佛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活了過來,這種感覺,似乎比預(yù)想的還要好呢。
云落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了無睡意。她想起外公死去時的無能為力,想起冷君煜為了保家衛(wèi)國不得不離開她的無奈,想起她的好父親為了權(quán)勢地位可以殺妻棄女,陷害忠良的黑心。
她不想以后再讓自己陷入這種被動的局面。在這個世道,越是低調(diào)忍讓,就越容易被人欺負(fù),甚至最后悄無聲息的凄慘死去,都不為人知。
與其這樣,不如把權(quán)勢牢牢的攥在自己手中,成為令任何人都無法反抗的存在。到那時她便可以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活著,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感到開心的呢。想到這里,她利索的起身,仿佛找到了一個比報仇更好的目標(biāo),整個人充滿了動力。
提筆給冷君煜寫了一封信。說是一封信其實也就一句話。
“煜,我想要這個天下。”
寫完就上床睡覺去了,這次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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