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這座城市,然后去了最好的皮膚科醫院。
我想治好我的臉。
醫生告訴我,因為拖延太久,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期。
想要完全恢復已經不可能。
但是通過系統治療,可以控制它不再蔓延,甚至讓一部分顏色淡化。
我接受了這個結果。
就像我接受了自己不被愛的事實一樣。
治療的過程很漫長,閑暇時,我就在病房里寫歌。
那是我從小的夢想。
偶爾,我從以前的同學那里,聽到一些消息。
秦汐真的告了沈星繹,他不僅被學院記過處分,還要賠償巨額違約金,在業內徹底身敗名裂。
沒有了作品,他的音樂生涯走到了盡頭。
而爸爸的小公司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為經營不善,沒了秦汐這條人脈,沒撐過半年就宣布了破產。
媽媽的身體也每況愈下。
沈星繹一個人,根本撐不起這個爛攤子。
有一次,老同學在電話里小心翼翼地問我:
“沈知陽,你……恨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