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傻柱在廠里煽風點火失敗,心里憋著的那股邪火沒處發泄,回到四合院更是看什么都來氣。
尤其是許大茂,他覺得自己這次栽得冤枉,明明計劃得好好的,怎么就沒掀起一點風浪呢?他把這一切都歸咎于安平,覺得是安平運氣太好,或者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籠絡了人心。
晚上許大茂又灌了幾口悶酒,酒精上頭膽子也肥了。他瞅著后院安平家亮著的燈光,越想越不甘心,一個惡毒的念頭冒了出來——不敢明著來,我還不敢暗地里使壞嗎?我讓你安平得意!
他偷偷摸摸溜到后院,手里攥著一把從掃廁所時順手藏起來的小石子兒,準備把安平家窗戶玻璃砸了,先出口惡氣再說。他躲在月亮門后面的陰影里,瞇著醉眼瞄準安平家那塊最亮的玻璃,胳膊剛抬起來——
“許大茂,你鬼鬼祟祟的想干嘛?”
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后響起,嚇得許大茂一哆嗦,手里的石子兒差點掉地上。他猛一回頭,只見安平不知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身后正冷冷地看著他,眼神銳利得像刀子。
“我……我我……我溜達溜達,消消食兒……”許大茂酒醒了一半,結結巴巴地解釋,腿肚子開始轉筋。
“溜達?溜達到我家窗戶底下,手里還拿著石頭?”安平往前逼近一步,氣勢迫人,“怎么,上次掃廁所沒掃過癮,還想進去住幾天?”
“安平!你……你少血口噴人!我……我沒想砸玻璃!”許大茂色厲內荏地叫道,聲音卻不由自主地發抖。他可是親眼見過安平是怎么收拾傻柱的,那手段想想都后背發涼。
“沒想砸?”安平冷笑一聲,突然出手如電,一把攥住了許大茂那只拿著石子的手腕,稍一用力。
“哎呦喂!疼疼疼!松手!安平你松手!”許大茂感覺手腕像被鐵鉗夾住了一樣,鉆心地疼,冷汗瞬間就下來了,手里的石子兒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院里其他人。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都披著衣服出來了,秦淮茹也站在自家門口探頭探腦。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吵什么?”易中海皺著眉問道。
“安平打人啦!安平要打死我?。 痹S大茂一看來了人,立刻扯著嗓子嚎起來,試圖倒打一耙。
安平松開手冷冷地看著他表演:“一大爺,二位大爺,你們都看見了。許大茂深夜持械,意圖破壞我家財產,被我當場抓獲。人贓并獲,你們說怎么辦吧?”
劉海中一看這情況,本能地想擺官威,但一想到安平現在的勢頭和自己被撤的職,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支支吾吾不敢開口。
閻埠貴更是精明,直接往后縮了縮,假裝系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