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左箐還拋出了一個更驚人的秘密。
“你們以為陸承舟能進國家級考古項目,真是靠他的才華?”她嗤笑一聲,滿臉不屑。
“關鍵的那封推薦信,根本不是我導師寫的。”
審訊室里,另一個房間的陸承舟通過監聽設備,也聽到了這段對話。
左箐的聲音透過耳機,像毒蛇一樣鉆進他的耳朵。
“是林曉南,背著他,去求了她那個早就斷絕關系、身居高位的親戚。”
“她為此付出了什么代價,受了多少屈辱,都寫在了她的日記里。”
日記……
陸承舟的身體猛地一震。
那本日記,那本被他當做是怨婦牢騷,看都沒看完就一把火燒掉的日記!
左箐的聲音還在繼續。
“而這一切,他一無所知,要不是他帶我去他家,我或許都看不到那本日記來從中作梗。他一直以為是靠自己的才華和我的舉薦,殊不知他一直看不起的、被他親手害死的妻子,才是他平步青云的真正踏腳石。”
“可笑嗎?他引以為傲的一切,都建立在他最鄙視的人的犧牲之上。”
耳機從陸承舟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他徹底瘋了。
他親手殺死的,不僅是他的妻女,更是他全部人生的基石。
他笑了,笑著笑著,喉嚨里發出了野獸般的哀嚎。
……
法槌落下,聲音沉悶地回蕩在莊嚴肅穆的法庭里。
“被告人陸承舟、左箐,犯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立即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