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非要帶我和女兒去古墓參觀。
沒想到他觸發(fā)了機關,將身后的我們母女關在了主墓室里。
我在對講機里喊他,他卻過了半小時才回應。
“能不能別胡說了?這個墓的機關左箐早已全部拆除。”
“她可不像你,除了做家務什么都干不好,連逛個古墓都會迷路!”
不僅如此,我還聽到了他和他那位女同事左箐茍合時,棺材板被一下下撞擊的動靜。
我忙捂住女兒的耳朵,淚流滿面。
完事后,丈夫帶著女同事離開,女兒還用小手捶打著石門向他求救。
卻被他冷嘲:
“和你媽一樣沒用,自己想辦法走出來吧!真是蠢死了。”
三天后,墓室氧氣耗盡,我和女兒窒息而亡。
與此同時,丈夫和女同事正因成功挖掘古墓被授予“歷史守護者”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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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遺址前人聲鼎沸,鎂光燈閃個不停。
我的丈夫,陸承舟,正被一群記者和考古專家簇擁在中心。
他站在主墓室那扇厚重的石門前,意氣風發(fā)。那扇門,隔絕了我和女兒的生路,卻成了他通往榮耀的階梯。
我和露露的魂魄飄在半空,冷冷地看著他。
“這個機關的設計,其實非常簡單。”陸承舟指著石門上一個不起眼的凹槽,用一種分享趣聞的口吻對眾人說。
“它利用了杠桿和流沙,一旦觸發(fā),除非從內(nèi)部找到另一個反向機關,否則絕無可能打開。當然,只有真正的蠢貨才會找不到路。”
他話音剛落,人群中爆發(fā)出善意的哄笑和欽佩的贊嘆。
左箐緊挨著他,一身利落的工裝,臉上掛著崇拜的笑。她遞上一瓶水,動作自然,仿佛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輕聲說:“承舟你太謙虛了,要不是你,這個千古謎題還不知道要困擾學界多久。”
我看著他們,恨意幾乎要將我透明的魂體撕碎。
露露在我懷里不安地動了動,她的小手穿過我的身體,指著那個男人。
“爸爸……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