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安平在公用水龍頭洗衣服,聽見賈張氏跟二大媽在院里嘀咕:“那小子肯定找到什么來錢的門路了,又是買新被子又是買藥喝的。。。。。?!?/p>
二大媽壓低聲音:“聽說他前幾天還買了半斤肉呢。。。。。。”
安平聽著,手里搓衣服的動作沒停。讓他們猜去吧,越猜不透越好。
除了調(diào)理身體,安平也在有意無意地收集院里的信息。聽力強化后他能聽到的范圍大了不少。
比如他知道傻柱最近在食堂日子不好過。有次聽傻柱跟秦淮茹抱怨:“新來的班長真不是東西,非說我炒菜咸了,扣了我半斤飯票。。。。。。”
還有秦淮茹,在車間好像也挨批評了。安平有次聽見她在水房跟人訴苦:“組長說我手腳太慢,這個月獎金又懸了。。。。。?!?/p>
最讓安平注意的是劉海中。這老家伙最近神神秘秘的總往街道辦跑。有次安平聽見他跟二大媽在屋里算計:“王主任說他快退了,這個位置我得爭取一下。。。。。。”
這些零零碎碎的信息安平都記在心里?,F(xiàn)在可能沒用,但保不齊哪天就能派上用場。
這天安平去后院給老太太送點心,正好遇見棒梗一瘸一拐地出來上廁所。這小子看見安平,眼神躲閃了一下,低著頭快步走了。
老太太在屋里看見這情形,搖搖頭:“這孩子,算是讓你給治怕了?!?/p>
安平?jīng)]說話。他知道棒梗不是怕他是怕他展現(xiàn)出來的那些本事——能治病,能掙錢,還能把來找茬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賈張氏和秦淮茹對安平的態(tài)度就更復雜了。有次安平在院里曬被子,秦淮茹正好出來倒水,看著安平那床新棉被,眼神里全是羨慕,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低頭走了。
過了兩天,安平在院里碰見賈張氏,這老虔婆居然破天荒地跟他打了聲招呼:“安平,吃飯沒?”
雖然語氣還是硬邦邦的,但這已經(jīng)是從未有過的待遇了。安平知道,這是看他日子過好了開始轉變態(tài)度了。
但他對賈家就一個態(tài)度:不搭理,不接觸,保持距離。他知道這家人就像狗皮膏藥,沾上了就甩不掉。
他的活動范圍主要就是自己小屋和后院老太太那兒。隔三差五給老太太送點小零嘴,聽她絮叨絮叨,既維持了這條情報線,也算做了點好事。
這天老太太吃著安平送的桃酥,突然說起:“你爸那會兒也有個戰(zhàn)友姓王,在什么保密單位,具體干啥不知道,就知道挺厲害的。。。。。。”
安平心里一動,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那您還記得他長啥樣不?”
老太太努力回想:“高個子,瘦瘦的,戴個眼鏡,看著挺斯文。。。。。。”
安平默默記下這些特征。雖然線索還很模糊,但總比沒有強。
【叮!宿主持續(xù)利用中醫(yī)知識調(diào)理自身,體質(zhì)得到持續(xù)微幅提升。聽力強化效果穩(wěn)固?!?/p>
感受著身體里日益充盈的精力,安平對自己未來的計劃更有信心了。光在院里跟這幫禽獸斗,格局太小了。他得走出去,找個能發(fā)揮這身醫(yī)術的地方。
這天晚上,安平躺在床上聽著院里各家的動靜:傻柱在屋里哼著小調(diào),賈張氏在罵棒梗不洗腳,劉海中在跟二大媽商量明天去街道辦該送什么禮。。。。。。
這些聲音以前讓他煩躁,現(xiàn)在卻讓他覺得踏實。至少,他不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父母的戰(zhàn)友那條線,他也一直在琢磨。姓陳的部隊干部,姓王的保密廠領導。。。。。。該怎么找呢?也許該去街道辦事處問問?或者。。。。。。等機會?
想著想著,他漸漸睡著了。這一次,他睡得特別沉,特別香。